们说壁画上的预言是诅咒,可我知道...那是希望。"
青铜门终于完全开启。
夕阳的光涌进来,在柳清照脸上镀了层金。
她转头看向杨过,发现他正盯着自己,耳尖红得要滴血。
"刚才你按机关的时候..."杨过突然伸手扶住她发颤的腰,"像在发光。"
柳清照被他烫得缩了下,却没躲开。"所以说你总想着打打杀杀没用吧?"她故意翻了个白眼,"脑子有时候比剑管用。"
杨过没接话。
他的手指轻轻勾住她的指尖,像怕碰碎什么似的,慢慢攥紧。"可我..."他喉结动了动,"我只想保护你一个人的脑子。"
柳清照的心跳得厉害。
她任由他牵着往外走,余光瞥见石壁上的"四象镇墓图"——刚才还暗淡的青金石,此刻正泛着柔和的光,像有什么东西在石纹下缓缓流动。
"等下。"她突然停住脚步。
杨过跟着停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缝传过来:"怎么了?"
"壁画..."柳清照眯起眼。
夕阳的光里,青龙的爪尖似乎比刚才多了道划痕,白虎的牙刃好像又锋利了几分,"我刚才可能没看仔细。"
杨过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看到普通的壁画。
他捏了捏她的手:"要再进去看看?"
柳清照望着逐渐沉下去的夕阳,摇了摇头。
但她没说的是,刚才在破解机关时,她分明看见"四象镇墓图"的角落,多了道陌生的人影——那人身着青衫,眉眼间竟有几分她的轮廓。
墓道外,神雕的叫声远远传来。
杨过的手又紧了紧,带着她往光里走。
而他们身后的墓室,壁画上的金粉正随着风轻轻扬起,在空气里划出细小的光痕,仿佛在书写什么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