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凭此调动京郊的旧部’。你拿着,若我出事……”
“你不会出事!”丁程鑫死死攥着玉佩,指腹嵌进玉缝里,“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马嘉祺按住他的肩,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你要留在东宫,替我稳住局面。张真源腿伤未愈,贺峻霖不懂军务,只有你能……”
“我不管!”丁程鑫的眼泪掉了下来,砸在玉佩上,晕开细小的水痕,“要么一起去,要么这局就别设了!你以为我会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马嘉祺,你别忘了,我们说过要一起去江南看梅林的!”
马嘉祺的喉间涌上腥甜,他别过脸,帕子上又添了新的血迹。“好。”他妥协了,声音轻得像叹息,“但你必须听我号令,不许擅自行动。”
丁程鑫重重点头,将玉佩贴身藏好,冰凉的玉贴着心口,竟生出一股安稳的力量。
出发前夜,贺峻霖在偏殿煎药,药香混着蝉鸣漫出窗棂。他看着马嘉祺将密信塞进发髻——那是给京郊旧部的令牌,用朱砂写着“速援青云寺”。
“殿下,这是最后一包止血散。”贺峻霖将药瓶递过去,声音带着哭腔,“太医说您的身子经不起折腾,若是再动气……”
“我知道。”马嘉祺接过药瓶,指尖触到瓶身的凉意,“若我回不来,替我照顾好阿程。告诉他,江南的梅林……我等不到了。”
贺峻霖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在药碗里,溅起细小的水花。他忽然跪在地上,重重叩首:“属下愿随殿下同去!”
“不必了。”马嘉祺扶起他,眼里的温柔像月光,“东宫需要你。”
三更的梆子声敲过,丁程鑫悄悄溜进马嘉祺的卧房。他看见太子躺在床上,眉头紧锁,显然是在做噩梦,嘴里喃喃着“阿程,快跑”。丁程鑫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他腕间的玉扣——那是他前日送的,说“玉能安神”。
他忽然想起那年雪夜,马嘉祺也是这样坐在他床边,守着发烧的他,一夜未眠。时光仿佛在轮回,只是这次,换成了他守护这个人。
天微亮时,马嘉祺的车队驶出东宫。丁程鑫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