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安素微蹙眉头，神情间悄然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疑虑。书桌前，窦昭与窦晤并肩而立，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封纪咏的书信上，眉宇之间隐约泛起深邃的思索，仿佛正被某种无形的谜团牵引着心绪。而一旁的赵璋如却截然不同，他显得悠然自得，手中抓着整只鸡大快朵颐，满面茫然，全然未觉眼前的情势有何值得关注之处。狭小的空间内，气氛仿佛被两种截然不同的节奏拉扯——一边是沉静如水的凝思，另一边却是恣意张扬的随性，二者交织成了一幅奇异又微妙的画面。

赵璋如“窦五伯考了十年才中举，还是纪小哥哥厉害，年纪轻轻、首考便是探花郎!换做是我，定要大摆宴席、跟三姑六婆炫耀个遍!他反倒人都不回来了。”

窦昭“他素来最烦摆宴贺喜，只会觉得无趣还浪费光阴。”

赵璋如“也就你能懂他那怪性子。不过高中总是好事吧，他怎么满是怨惯之语?”

窦晤“他是觉得不服。”

窦晤指着信某处

窦晤“殿试时皇帝问他志向，他说想十年内做上首辅，为朝廷除弊革新。”

赵璋如“宏围壮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