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拉着满脸疑惑的窦晤转身离去,那人影迅疾一闪,躲到了某个摊位之后。窦昭看似毫无察觉,只是微微侧头,对素心低声嘱咐了几句。她的语气淡然,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迫感,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因她的警觉而微微凝滞。
窦昭“你回一趟窦府,帮我……”
。素心:“行,都听小姐的。”
素心领命离去。
窦晤“寿姑怎么了”
窦昭“没事,咱们继续逛。”
窦昭看似随意地在摊子间闲逛,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各式各样的面具。他随手挑起一张狐面,指尖轻触其光滑的表面,眼中掠过一丝狡黠。戴上面具的瞬间,他的神情仿佛也随之染上几分妖异。而另一只手则拿起了一张兔子面具,转身轻轻扣在窦晤的脸上。兔子的温顺与窦晤的冷淡形成微妙的反差,却让人觉得莫名契合。两人并肩而行,脚步轻缓,融入了前方熙攘的人流之中。
广和楼前
窦昭漫步到酒楼外,而此时戴着鹰面的宋墨 面色忧郁也停留在广和楼外。
二人本该迎面撞个正着而过,偏一个小厮在二人之中搬起一个新戏《罗衫记》的招牌,挡住了彼此视线。
。小厮:“新出的《罗衫记》,失母遗儿开堂审父,一世飘零、父情难断!雅间尚有席位,客官们请好!”
二人都看向了招牌。
隔着招牌,窦昭想起自己身世,略有触动,宋墨看着招牌更为忧郁。 庞昆白领着几个汉子,指了指广和楼边上的窦昭。
。庞昆白:“就是那个狐面女子,记牢了。”
酒楼设戏台,诸座环绕。二楼设雅座,以帘相隔,窦昭与宋墨坐在相邻的两个雅
台上冠生唱道。
冠生:一门家眷,尽被强徒徐能谋害,徐能是我爹爹的名字,岂有此理……
窦昭面戴着狐面,窦晤面戴着兔面,都看得正入神。宋墨顿了顿,把赏钱放到下人的托盘当中,以红纸包裹。
宋墨“戏很好。可惜儿子发现父亲不仅是强盗,还可能是害母仇人。想必是出悲剧了。”
窦昭喝了口茶。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