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娘:“寿姑,这是崔老太太,你祖母。”
窦昭“祖母。”
妥娘递上药碗,崔奶奶端着药凑到唇边尝了温度,用调羹喂给小窦昭。
崔奶奶崔奶奶:“不怪寿姑认不得我。我与两个孽子久不来往。若不是谷秋自缢前修书于我,让我看顾你,真不知他们要害死多少人命才算完!”
窦世英“寿姑,今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窦昭“父亲终于酒醒了 王姐姐把我娘的陪嫁摔了。她说我乖就可以多吃点心。”
崔奶奶摸摸小窦昭的头,严厉地看着窦氏兄弟。
崔奶奶崔奶奶:“大夫说,寿姑是麻黄中毒。麻黄药力强劲,于身患哮症的王映雪是不可离身的良药,于小儿却是毒。她要斩草除根、侵吞家财啊。”~
窦世枢“母亲言重了。王家小姐是个贤良人,或许是寿姑在别处沾上的……”
赵璋如“那王映雪还说了,以后窦家和赵家的未来全靠她们王家……说我和舅舅总有走的一天..”
崔奶奶崔奶奶: “你一心想着升官,暗害弟媳未遂,侄女的性命你也不顾?你到底是做官,还是做刽子手?”
窦世枢“我是西窦长子,万事都是为窦家的将来考量。父亲病逝前,让我和世英下跪立誓,必要开枝散叶、振兴门楣。母亲出身名门,但凡愿意出手帮扶,我何至于费心至此?”
崔奶奶“崔奶奶:你们父子昔年所作所为,是自个儿断了情分,还帮扶什么!若非看着四丫头着实可怜,我都不会再踏进这个门,给你们收拾这烂摊子!”
窦世英难堪地垂着头。
窦世英“我对不住谷秋和寿姑。只要不闹上公堂,但凭母亲决断,儿子无有不依。”
窦世枢强忍着不适,轻轻点了点头。 崔奶奶目光如刀,缓缓扫过窦氏兄弟,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意味深长。 桌上,大夫的诊断笺静静躺着,旁侧是一个绣工精致却显得暗淡的香囊,那是王映雪之物。厅中,崔奶奶端坐主位,神情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