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是坏蛋,索性和离才好!省得受这些气!”
赵谷秋叹息道。
赵谷秋“和离之事,对男人来说只是件风流韵事,我和寿姑却会被戳脊梁骨一辈子。况且,从来和离孩子都是归夫家的,我哪里舍得……”
窦晤“叔母放心 我去求爹爹 他应是会同意的”
赵谷秋的眼泪又一次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衣襟。小赵璋如见状,快步走上前来,伸出稚嫩的双手紧紧抱住了三人。他小心翼翼地抬起袖口,为赵谷秋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痕,目光中满是关切与不舍。
窦昭“娘若要和离,寿姑一定跟娘走。舅舅通晓律法、定有办法斡旋,我这去问舅舅。”
赵璋如“我同你一起去!”
窦晤“叔母放心 我这就去求爹爹!”
小窦昭牵起小赵璋的手,又招呼着小窦晤一起走出了房间。赵谷秋静静地立在原地,目送着三人的背影渐行渐远,眼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神色。
赵谷秋“寿姑等一等。”
窦昭停下,转过身。
赵谷秋将手中的暖炉递给窦昭。
赵谷秋“天气冷,拿着它。”
窦昭心中涌起一阵暖流,乖巧地颔首应诺,随后转身离去。 忽然,一支白玉兰映入赵谷秋的眼帘,那花枝竟已悄然攀入窗棂,洁白的花瓣开得正盛,在风中微微颤动,仿佛带着几分不屈与倔强。赵谷秋凝望着这盛开的花朵,心底深处久违的希望再度被点燃,犹如一点星火在胸膛中跳跃。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触碰那花瓣,却未曾料到,窗外骤然传来了妥娘尖锐的叱喝声,将这片刻的宁静生生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