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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那个穿着厚重僧侣袍的男人给他的感觉很不好——有种很重的违和感,唯一让他能想到的相似的东西是璃月的一种邪术。
名为,夺舍。
看着他额上的缝合线,魈心下了然,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同时他也听见了他们所聊的内容。
看样子,下面那个火山头的咒灵,应该是他们的同伴。
“哎呀,五条悟甚至还去领了学生来呢——虎杖悠仁,还有那两个来历不明的客人,行秋和……重云吗?”那个穿僧侣袍的人笑眯眯地说,“他很自信呢。”
“他迟早会因为他的自大吃到苦头的。”花御回复他。
“不过我也说过了吧,漏壶这样去就是去送死,他打不过五条悟的。”人类缓缓睁开眼,看了一眼身旁的咒灵,又看向下面已经气炸了的漏壶,“看样子他准备开领域了——你觉得他几秒会死出来?”
“……”咒灵没有回话。
不过也正如那个奇怪的人类所说,没一会儿火山头——这两人口中的“漏壶”,他的领域就被另一个覆盖了。
那应该是五条悟的……又一个黑漆漆的圆球。
就算风餐露宿惯了,魈还是没忍住点评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审美水平——毕竟他也是凡事讲究的帝君养出来的。
咒灵也就罢了,邪祟之类的生物他也没什么特别高的要求。
但法术——咒力,还有结界之类的东西,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领域也是黑球,帐也是黑的……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些东西。
没一会儿五条悟的领域也就消散了,只见漏壶的头被他拎在了手里。
看了这幅画面,悬崖上的两人又开始了对话。
“啊,怎么样,”男人用着无所谓的语气随意得问,“要救他吗?”
花御的手上开出了一朵花,没有理他,不过他继续说着:“我不能被高专的人看到,就先走了哦——想救就去救呗,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