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乐谱。
丁程鑫我找到了这个
丁程鑫轻声说,拿出那张孩童字迹的纸条,递给马嘉祺。
马嘉祺接过纸条,看到那行字迹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他的手指微微发抖,但很快稳住了自己。他没有问“你怎么找到的”,也没有发怒,只是沉默地看着那张纸条,仿佛透过它看到了多年前那个无助的自己。
丁程鑫嘉祺
丁程鑫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丁程鑫我想…我们也许可以给它一个告别
马嘉祺猛地抬头,眼神锐利
马嘉祺什么意思?
丁程鑫不是销毁,也不是继续藏起来
丁程鑫而是…用音乐,给它一个安放的地方。你的音乐,我的音乐,不是‘心绪谱’的那种,而是…能承载痛苦却不让它吞噬我们的那种
马嘉祺的眼神剧烈波动着。他看向那本乐谱,再看看钢琴,最后落在丁程鑫坚定的面容上。烛光映在他的眼眸里,像是冰层下燃起的火苗。
马嘉祺你想怎么做?
他最终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
丁程鑫深吸一口气
丁程鑫我想弹一首歌给你听。然后…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决定这本乐谱的去处。不是今晚,不急。但我想…它不该继续锁在暗格里了
马嘉祺沉默了很久。烛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最终,他微微颔首,一个几乎不可察觉的点头。
丁程鑫的手指落在琴键上。不是《星尘》,不是《回声》,而是一首全新的、他专为此刻创作的短曲——《安魂曲》。旋律简单而庄重,没有华丽的技巧,只有沉静的哀悼和温柔的释怀。它不试图解读“心绪谱”的痛苦,只是为那份痛苦提供一个安放的容器,一个被看见、被承认、然后被放下的空间。
马嘉祺静静地听着,目光从最初的紧绷,逐渐变得深沉而复杂。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时,他闭上眼,深深地、颤抖地呼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某种无形的重负。
马嘉祺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