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紧张，左航身经百战，不会有问题的。”

余笙“我担心的不是他。”

朱志鑫在台上镇定自若，余笙在台下苍蝇搓手，手心蹭的滚烫，背后出了薄薄一层汗。

会议开始前她无数次叮嘱朱志鑫不要乱说话，他除了点头就是盯着她的脸发笑。

“朱志鑫啊…”

看着郝运一副欲言又止模样，余笙就知道朱志鑫平常是什么作为。

左航“这是我从朱先生的私生手下截断的视频。”

左航“案发时朱先生一直在家中并未出门，这段视频只有快进没有剪辑，大家可以找专业的技术人员查验。”

左航“朱先生直到第二天舆论风波开始时才出家门，他没有任何作案时间。”

左航“其次…”

左航灼热的目光直接落在对面的樊伊格身上，几乎要把人灼伤，实现相对的那一刻，他的笑容也显得胜券在握。

左航“我想问樊小姐，那天你敢确定朱先生的外套是在你醒来后才有的吗。”

左航“酒店的监控坏了，不代表颁奖典礼的监控也坏了，我们特地去检查了当天的监控视频，那件外套是我的当事人出于好心披在你身上的，为什么要出尔反尔污蔑他呢？”

案件到这里已经稳妥地翻篇，对方犯的错误太拙劣，本来就没有胜算，但左航似乎没想停下。

左航“我想请问樊小姐的公司以及经纪人，把她的身体权益当作交易的谈资，如此不尊重女性的尊严，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揭穿。”

这场受害者与受害者之间的博弈左航完美的诠释，余笙对他多了几分敬畏。

最后这场案件在两家公司的交易信息被揭露为收场，樊伊格没有直接错误只是和经纪公司解约收尾。

而交易的两家公司，代理人都被迫撤职。

余笙本想完成左航的赴约，两人并排走在停车场相顾无言，看场面尴尬，她想说点什么。

余笙“你说我们好像见过，你记得在哪里嘛？”

左航“可能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