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禹“确定这是你爸的衣服?”
原本以为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下次可以有理由来余笙家归还衣服…
中年男性会喜欢穿卡通体恤衫吗?
张泽禹看着胸前巨大一只哆啦A梦无言以对,愣神间看见余笙躲在角落偷笑。
如果这是对张泽禹做春梦的报复,那他无言以对。
余笙“我爸比较童趣。”
余笙爸爸体型偏胖,张泽禹身形单薄,巨大的衣服挂在身上空荡一片,只有这件买错号码的衣服勉强合身。
幸亏余笙父母今天上班,否则他还怎么见人。
张泽禹“我,我不能穿成这样出门吧?”
确实不能,这种品位的衣服显然是年轻人无法驾驭的,余笙默默拿起张泽禹被咖啡浸染的脏衣服往浴室走去。
余笙“那样太丢脸了,我帮你把衣服洗干净烘干…”
在衣服烘干之前他只能呆在余笙家的客厅。
在她洗衣服的间隙,张泽禹坐在沙发上盯着墙上的时钟,紧张的情绪来得突然,食指交叠漫无目的的打转,一分一秒都有些煎熬。
余笙在她卧室的浴室洗衣服,鬼使神差的他想走进去看看。
余笙只当他想进来监督自己洗衣服,同意的时候不假思索,丝毫没在乎张泽禹攀上红晕的脸颊。
张泽禹“我能进来吗?”
门虚掩着留着空隙,在得到允许后踏进这个房间,最引人耳目的事放在床头的那个老虎布偶。
这只布老虎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记忆点被触及的那一刻他觉得荒谬,余笙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见过,更何况是摆在床头的那种私密物品,难不成是在梦里?
又想起那个颠鸾倒凤,带着乱伦情节的梦,张泽禹的理智在喧嚣,这个梦不可以再出现。
温热的湿热从鼻腔流淌,一时间张泽禹又沉浸在夜晚那抹香艳景色之中,余笙的撩拨太过真实,历历在目,再次闻到房间中熟悉的香气,整个人都蠢蠢欲动。
抬手轻蹭鼻下,手指上突然出现一抹明显的血红色,突兀的眨眨眼,看清楚血的来源。
他竟然流鼻血了…
大脑瞬间宕机,向下看见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