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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声中，叶罗丽战士们迅速展开防御，却在裂地兽的猛攻下节节败退。

凌汐坐在观众席的后排，看着陈思思的冰棱被震得粉碎，看着她摔倒在地时焦急的眼神。裂地兽的巨爪朝着钢琴砸去，陈思思闭上了眼睛——

一道银色的光比闪电更快，瞬间穿透了裂地兽的心脏。

邪灵化作黑雾消散，场馆里一片死寂。陈思思睁开眼，看向观众席的方向，只看到凌汐转身离开的背影，裙摆上沾着一点暗色的污渍。

……

当晚，别墅里的空气冷得像冰。

夜烬捏着凌汐的手腕，将她甩到沙发上。她的手腕被捏出红痕，却倔强地不肯出声。

“你出手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是压抑到极致的怒火，“为了那些人，你违背了我的命令。”

凌汐抬起头，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们是我的……朋友。”

“朋友？”夜烬笑了，笑声里淬着冰，“我让你接近他们，是让你看着他们死！不是让你替他们挡灾！”他俯身，掐住她的脖子，“芊妤，你忘了自己是谁了吗？！”

这个被尘封了千年的名字，像一把钥匙，撬开了凌汐记忆里最深的锁。

她的瞳孔骤缩，脑海中闪过破碎的画面——花海，刀刃，还有眼前这个男人疯狂的脸。

窒息感越来越强，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再次消散时，夜烬突然松开了手。

他看着她剧烈咳嗽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抓不住。最终，那点情绪被更深的占有欲覆盖。他扯掉自己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沙发扶手上。

“既然你记性不好，”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带着惩罚的意味，“我就帮你好好记起来。”

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凌汐闭上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像在宣告所有权。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进化之力涌入自己体内，冰冷而霸道，将那些刚刚萌芽的、属于“凌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