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眉头皱得更紧。他将手里另一条干毛巾粗鲁地盖在她头上,声音硬邦邦地:
“擦干。”
说完,他便走到角落,背对着众人,开始换干衣服,耳根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
月抱着头上那条还残留着他手心冰冷触感的毛巾,呆呆地站在原地,心里却涌上一股巨大的、驱散了所有寒冷的暖流。
他拉她回来了。
他给她毛巾了。
他……没事了。
窗外,暴雨依旧倾盆。
但休息室里,某种风暴,似乎已然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