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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猛地抬起头,动作瞬间僵住。
越前龙马已经拎起了他的书包,随意地甩在肩上,并没有看她,仿佛那句话只是随口一提的自言自语。但他那压低的帽檐下,嘴角似乎几不可查地、极其微小地向上弯了一下?还是那只是她的错觉?
他说完,便迈开步子,像往常一样第一个离开了实验室。
只留下月一个人,手里还拿着刚刚洗干净的烧杯,呆呆地站在原地,耳边反复回响着那句轻描淡写的评价。
还不赖……嘛?
他这是在……肯定她?肯定她那些啰嗦的提醒和纠正?
一股比实验成功更强烈的暖流,猛地冲垮了因为时限逼近而积压的焦虑和紧迫感,瞬间涌遍了四肢百骸。烧杯壁上冰凉的水珠滴落在手背上,她却仿佛感觉不到,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暖洋洋的。
这算不算……好感度又艰难地、往前挪动了微小的一毫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