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门被推开时，阳光正巧漫过张桂源的课桌，在他失神的时候偷偷溜走。

他低头假装整理笔记，睫毛微微颤抖，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指尖却无意识地反复摩挲着铅笔尾端。

柚幼"早啊。"

柚幼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笑嘻嘻的和他打招呼，张桂源猛地抬头，后脑勺撞上窗框，发出一声闷响。

柚幼正俯身撑着他的课桌，制服领口的蝴蝶结悄悄垂下来，轻轻扫过他摊开的物理笔记，她饶有趣味的品味他受宠若惊的表情。

逗狗这种事，她最擅长了。

柚幼"疼不疼？"

她突然伸手碰向他撞红的地方，像一片羽毛滑过，轻的不真切。

张桂源整个人僵在原地，无法动弹，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太近了，近的他能数清她睫毛的弧度，能看见她瞳孔里自己慌乱的倒影，甚至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玫瑰香气。

张桂源"伞……"

张桂源"你说今天会下雨。"

张桂源感觉自己头脑发热，甚至开始胡言乱语，说一些不相关的事，他的脸又一次不争气的红了。

柚幼"你脑子里只容得下伞了？"

他喉结滚动，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眼神却因为不好意思到处乱瞟，最终定格在柚幼胸前的蝴蝶结上。

张桂源"没有……"

声音越来越小，淹没在他无声的沉默中，他低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她的眼睛。

柚幼"那你再来送我啊。"

柚幼看着他这幅样子，觉得好笑，指尖顺着他的后颈，一路滑到喉结，看着他因为敏感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才终于停下。

铅笔“啪”地折断在指间，发出不小的声响。

张桂源慌慌张张去捡，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额头却撞上她低下来的肩膀。少女制服的布料柔软得像花瓣，底下凸起的肩骨却硌得他心口发烫。

张桂源"对、对不起。"

他捂着额头后退，小腿不小心撞翻后排的废纸篓。纸团滚落一地，某个纸团展开后露出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