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眼尾微微下垂，像某种无害的大型犬。

张桂源"可以先看我的。"

张桂源把课本递过来，指尖不小心擦过她的手背，又迅速缩回，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张桂源"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柚幼"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张桂源"可我想听你亲口说……"

柚幼接过书，指尖在封面上轻轻点了点。

柚幼"柚幼。"

柚幼"柚子的柚……和幼稚的幼。"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滴水落入滚油，张桂源的睫毛颤了颤，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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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幼和张桂源共用一本教材，书页摊在两人中间的桌面上，墨香混着他身上淡淡的青柠气息。

莫名让人想起雨后的草坪。

张桂源"这里要记笔记。"

张桂源小声提醒，指尖点了点课本上的重点。

他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指节修长，写字时手背的骨节微微凸起，像精心雕琢的工艺品。

张桂源"你不记吗？"

他转头问她，呼吸突然一滞——柚幼的脸近在咫尺，琥珀色的瞳孔在阳光下近乎透明，能清晰看见自己的倒影。

他的耳朵又红了。

柚幼"你帮我记。"

柚幼轻笑，突然伸手翻过一页书，指尖故意蹭过他的手背。

张桂源的手指僵在半空，像被按了暂停键。

讲台上老师正在讲解二次函数，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但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右手边。

柚幼的发梢扫过他的手臂，痒得像羽毛轻拂，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混着雨水的潮湿，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感官。

……真是，要死了。

张桂源"这个公式……"

他试图集中精神，声音却哑得不像话。

柚幼歪头看他，突然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