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安坐在床上的思考着贝贝的这些话
“我去食堂打点饭给你带回来,你想想吧”贝贝看着许岁安一副思考却又我没错的样子,无奈的摇着头离开
错了嘛?
许岁安焦急的咬着手指甲
可战争是早晚的事啊
那些民众怎么想管他什么事?
他只要保护好雨浩就好,不是吗?
屋内的气压仿佛被无形的重物压得极低,连许岁安的呼吸都变得沉重
紧闭的窗帘将外界的光线割成细碎的缝隙,在积灰的地板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每一粒悬浮的尘埃都像是凝固在空气里的叹息
许岁安坐在床上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没错,战争是不可避免的,生命早晚要死,自己有什么错?
是他们太沉得住气,是他们胆小怕事
妥协是软弱者的借口,我的每个决定都经过深思熟虑,容不得一丝质疑。
那些劝我回头的人,不过是害怕面对真相的懦夫
所有人都错了,只有我的选择才是唯一的出路
对
没错
是这样
一定是这样
我才是对的
许岁安想着想着竟然笑了
他的笑声像一把生锈的钥匙,在空荡的房间里里划出刺耳的回响
嘴角向两侧拉扯出不自然的弧度,仿佛被看不见的丝线吊住,露出过于整齐的牙齿,在苍白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眼睛却始终没有笑意,瞳孔缩成针尖般的黑点,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将所有温度都吞噬殆尽
许岁安走下床,他的身体像一截被暴雨泡软的枯木,贴在墙上的瓷砖墙上缓缓挪动
指尖抠进墙面的凹陷处,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每迈出一步都像在试探冰面的薄厚
拖鞋底与地面摩擦出拖沓的沙沙声,左脚尖总是不自觉地向内勾起,仿佛随时会被自己的影子绊倒。
他就这么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的走出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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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贝贝回来时,发现房间空无一人
洗漱间没有,卫生间没有,床下没有,走廊没有
人呢?!
“徐三石,你看到安安了吗?”
“花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