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她就有一个鼻疾这恶病。也不知道是咋了。有名的医院,教授都去看过。可就是没查出什么问题。
这鼻子看起来也挺漂亮的啊。时不时痛一下。最近越发频繁了。搞得她焦头烂额的。
苏娥皇拿出剪刀,拆开了盒子。她伸手触摸你个面具,这种感觉好像是她曾经触碰过千万次一样。苏娥皇不受控制地将面具戴了上去。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苏娥皇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变小了的手。她正身处一个古色古香的马车。
苏娥皇这是什么情况啊?
“小姐,可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正紧张地盯着她。
苏娥皇你有没有镜子?
丫鬟很是奇怪,“小姐,马车上怎么会有镜子呢?马上就要到渔郡了,小姐若是想照镜子。那里会有的。”
画面一转,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正凶狠地注视着她,那眼神仿佛能将她生吞活剥,令人不寒而栗。
魏劭苏娥皇,你为了一己之私,居然想杀我祖母。来人,给我剜去她的鼻子。我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苏娥皇不要,不要!
苏娥皇视线对上那个倾国倾城的女人。眼中满是怨毒的嫉妒与不甘。凭什么,小乔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魏劭将小乔揽入怀中。
魏劭别看那种脏东西。
士兵很快将苏娥皇拖了下去。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仿若利刃刮骨,疼得苏娥皇连声哀嚎,往昔最注重的仪态早已荡然无存。她瘫伏在地上,双手与面庞沾满猩红鲜血,那血液似要从身躯里流个干净。
苏娥皇的一生如走马观花一样浮现在她脑海中。
中州苏家女——苏娥皇,一出生便身带异香,相师曾为其卜卦,为最尊贵的牡丹命格。
但是苏娥皇知道,这所谓的牡丹命格不过是一场骗局。是她的父母为了把她捧得更高,为此来获取利益的一场骗局。
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自己的牡丹命格。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信了。自己身怀牡丹命格,尊贵非凡。早晚要做这中州的女主人。她曾经与魏劭青梅竹马,可是在魏家失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