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吟挑了挑眉,抱着手臂看着他们,故意叹了口气:
温吟“唉,你俩让我难做了。”
怀安没听清,或者说没明白她的意思,问道:“县主说什么?”
温吟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他们身后,语气带着点嫌弃和理所当然:
温吟“我说——你们俩,挡着我坐骑了。”
只见两人身后,不知何时停着一匹神骏非凡、鞍辔华丽的骏马,正不耐烦地打着响鼻,似乎真的被挡住了去路。怀安和临渊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尴尬地让开。
温吟利落地翻身上马,一拉缰绳,对两人道:
温吟“行了,你们就别跟着我了,我自己能搞定。”
说完,她轻叱一声,骏马便小跑着朝山林另一个方向而去。怀安和临渊不敢违抗,只好目送她离开。但是看着温吟没走多远,也赶紧跟了过去。温吟都无语了。
另一边,梅逐雨已经来到了西郊山脚下的村庄。
一进村,就感到一股恐慌和悲伤的气氛弥漫着。一个妇人正围着一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面色诡异的男人哭泣:
“当家的!当家的!你快醒醒啊!”
“你醒醒啊!醒醒!”
她看到梅逐雨穿着官服,像是抓到救命稻草,扑过来哭求:“官爷!你快救救我们吧!救救他吧!”
梅逐雨蹲下身,仔细为那个昏迷不醒的男人把脉,发现其脉象紊乱,气息微弱,眼神空洞却又带着诡异的笑容,与卷宗中描述的症状一模一样。
旁边有村民愁容满面地议论着: “唉,那何三身子还没好利索呢,今早又晕了两个!还是咱们村最强壮的猎户!”
“是啊,这位官人,上面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就派您一个人来吗?”
“我们这一村子的人,全都是靠着砍柴打猎为生的!这下个个都不敢进山了,往后我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村民们越说越激动,纷纷围上来诉苦,情绪几乎要失控。
梅逐雨正要出言安抚,表示自己会进山查个明白。
就在这时,人群后面不远处,温吟其实并未走远,她骑着马,带着并未真正离开的怀安和临渊,正好看到了梅逐雨被村民围住质疑的场面。
有村民看着梅逐雨清瘦文弱的样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