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也不能出去？

“这么说，实验失败了。”

张媛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眸色一黯，“你离不开陨玉来抑制体内的毒性。”

西王母勾了下唇角，默认了这句话。

“你们张家的长生术也不怎么样，还不是失败了。”

说完这句话，西王母的视线凝聚在张媛身上，“若不是因为你的存在，我早就放弃了。”

“既然你都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

说话间，场景开始波动，身后的桃树扭曲了几下，很快恢复如常。

西王母抬眸朝入口看去，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又一个实验品进来了。”

说着，她挑了下眉毛，看了眼张媛，“这个实验品本事儿还不小嘛，她去过我的宫殿，身上有青铜门的气息。”

这个人是谁，张媛自然清楚。

“她是从青铜门过来的，指导她的线索是汪臧海。”

“汪臧海重修了你的宫殿，发现了张家实验品，探知了长生术的秘密，留下蛇眉铜鱼的线索。”

“汪臧海……”西王母凝眉，想了片刻，神色踌躇，“多年前，是有一队人马进入过我的地盘，他们并没有进入这里，长生术不会从我这里泄露。”

半倚在桃树上，抬眼看着桃树上盛开的桃花，张媛神色未变。

“外面的世界早就变了，时代不同，长生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人所周知。”

“许多帝王君主为了长生术孤独一掷，结果却好不到哪里去。”

“没有完整的长生之法，他们只一味的服食各种丹药，或是抑抑而终，或是爆体而亡，下场比你惨烈许多。”

完整的长生术，哪怕到了现在，西王母也始终没有琢磨明白。

她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她已经退化成少女模样了，按照计划，到了这一步就代表长生完成，可是她却始终不能踏出陨玉一步。

她不是没有尝试过走出陨玉，距离这方天地越远，她身上的皮肤就会迅速干涸，到了陨玉门口，青丝斑白，垂垂老矣。

只要她踏出陨玉，那一刻，她的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

“张起灵呢？”

当初跟她合作的是张家第二任族长，他掌握的长生术更加丰富，她想知道他退化到哪一步了，距离苏醒还有多久，能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