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吴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抬手搓了又搓，离王胖子远了些，“老子喜欢白嫩嫩的小妞。”

“胖爷也喜欢小妞，诶，天真，你们杭州的大姑娘是不是都很水灵？”

踩着温热的水流绕过瀑布，张起灵浑身都湿透了，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低头，调皮的小水珠又往下掉在了张媛的脸上。

张起灵忽然就笑了起来，笑的那么生动，淡然的双眸里满满都是张媛的身影，目光灼灼，让张媛一下子就愣住了。

【你……笑什么？】

“我笑我自己犯了个错。”

张媛不明所以，张起灵笑着将张媛放了下来，半透明的身子堪堪踩在湿滑的石头上。

环顾四周，溶洞的空间很大，很高，很空旷，溶洞的顶上并没有石钟乳，四周的石头经过多年的洗涮，变得十分圆滑，整个溶洞给人的感觉带着点儿压抑。

“这里没有石钟乳。”

张起灵说着，自顾自牵着张媛的手缓缓溶洞深处走去，“忘了是谁告诉我，石钟乳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东西。”

张媛挣了挣手，没有挣脱，也就由着张起灵去了，【他在忽悠你。】

“我知道，但我就是想带你来看看，可惜……”

说着，张起灵脚步一顿，抬眼望去，在他们眼前出现了一个石碑，石碑上雕刻着早已消失的楼兰文——入此处，自当放弃一切希望。

张媛皱起了眉毛，总觉得这句话好似在哪里看到过，半晌，眸光微深，【当年那个矿洞。】

“嗯？”

【当年你把我从云顶天宫带到长沙，我们去的第一个地方是隐藏着陨铜的矿洞，那个矿洞的界碑上也写着这么一句话。】

【入此门者，自当放弃一切希望。】

听罢，张起灵沉吟了好一会儿，“多久的事儿？”

【三四十年前吧，那会儿九门的人都还年轻。】

对于这段记忆，张起灵完全是空白的，眉梢微微拧起，仔细盯着那界碑看了好一阵子，抬脚上前，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在界碑上一寸寸的摸索了起来。

有些站累了，张媛已经毫不顾忌形象了，低头寻了块干净点儿的石块轻轻坐下去，只听到“吧嗒”一声响，一阵暗箭从四面八方直射而来。

张起灵眸光一厉，快速抽身来到张媛身边，右手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