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手上，道：“人已经在这儿了，你要怎么办？”

女人双手颤抖，握着刀，目光紧紧盯着地上呻吟的人。

婉宁见她不动，站起身，一鞭抽向了男人下腹三寸之地。

“啊——！”

不可遏止的凄厉惨嚎，凌不疑眉头跳动了一下，不动声色瞥瞥血红遍地的地方，然后移开眼。

婉宁：“收了他罪恶之物你满意了吗？”

女人霎时抬头看她，后牙紧咬。

婉宁很满意，看来是不够的。

她放缓了语气，轻声诱哄：“若不解气，便看看手中的刀。”

女人目光下移，落在刀上，睫毛颤了颤。想起方才种种，恨意涌上心头，恶狠狠瞪着还在不断惨叫翻滚的人，提着刀冲上前。

一下、两下、三下……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慢慢停下来，愣愣看着肠穿肚烂的男人。

男人早没了声息，不大的地板周围溅满了鲜血，连自己的身上、脸上、手上也没落下。

我、我报仇了？

婉宁在后鼓了鼓掌，唇角微扬：“好姑娘，做的很好！”

对于这种渣滓，被剁成泥就是他最好的下场。

婉宁笑着道：“有狗么？好歹是新鲜的肉食，不能浪费。”

城中屋舍倒塌许多，便是有狗也早躲起来了。女人麻木地摇头。

婉宁叹气：“好吧！可惜了。”

小院的墙角有一丛绿植，无名的植物，婉宁指着那地方道：“也没种花，便拿来肥一肥绿植下的地吧！”

女人呆呆点头，也不知听没听进去，不过婉宁不再管了。

迈出房门，凌不疑还等在门口。

从那女人实施报复开始，他便自觉地出了门。现在婉宁出来，他也未多问，只道了一句：“走吧！”

婉宁看着他，眼中划过兴味：“好。”

真是原则很不一般的将军呢！不道貌岸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