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的时候,他就有点心虚。
无了凝神探听了一会,然后让他换了个手,再次探查。
须臾,在李相夷有所警觉前,无了神色平静的收回手。
李相夷:“怎么样?大师,可有何异样?”
无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却道:“如此贫僧也好给乔施主交差。”
李相夷以为他是在说自己没事,收起心中疑惑,终于真心实意的笑了:“能请动大师走这一趟,阿娩想来也费了不少口舌,我可得好好补偿她。”
无了总爱呆在他的禅房念经,除了以前毒沼林那次,后面这两年都没见他离开过普渡寺。
无了心中否认:那倒也没有,乔施主说了李相夷身体的异样,他便来了。
正巧乔婉娩过来听风院,上前与无了打了招呼:“无了大师。”
无了指指李相夷道:“乔施主来正好,李施主说他要好好谢你。”
无了说话时暗暗向乔婉娩使了个眼色,乔婉娩接收到讯号,“好奇”的看向李相夷:“谢?”
李相夷毫不避讳的牵过她的手,坦然道:“谢你为我考虑良多。”
乔婉娩拍拍他手:“我们两人的关系,何需说这般客气话?”
李相夷旦笑不语,无了低头念了句佛号。
这样情人间的你侬我侬,就不是他这个出家人适合听的。
送无了大师出门的时候,李相夷突然有其他的事要处理,乔婉娩主动道:“相夷你去忙,我来送大师离开。”
李相夷果然没有起疑,跟无了道了声“失陪”后匆匆离开。
乔婉娩与无了行在山道,在离四顾门远一些的地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