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见有人谈论江山笑青楼花魁献艺,许多人都慕名而来。
李相夷问:“阿娩想去看吗?”
乔婉娩挑眉问:“你想去?”
李相夷没察觉她的画外音,实诚道:“阿娩去我就去。”
好在他没说自己想去,乔婉娩按下心头才冒出的一点不愉,道:“听闻这位‘华音’姑娘舞艺超然,正好有机会,瞧瞧也无妨!”
李相夷果真一点没察觉方才的不对劲,乔婉娩说想去,他当即跟上。
江山笑楼前立着一个高台,台上装饰华丽,数名乐师弹奏,美人翩翩起舞,当真是人间难得好景色。
华清无愧她清倌界才色双绝的名号,一曲绿腰尽显女子柔美之姿,引人沉醉。
李相夷:“这一舞当真不错!”
李相夷是正人君人,看到高超的舞技只有纯粹的欣赏,没有其他。
但他出口的称赞还是让乔婉娩心里隐隐不是滋味。
理智上能理解,可吃醋也是真吃醋。
李相夷话说出口,久不见回应,这才察觉不妙,去看乔婉娩。
乔婉娩面无表情:“看我做什么?舞不好看吗?”
李相夷心里一咯噔,顿感不妙:“哈哈,阿娩,这舞不好看,还没我舞的好呢!”
乔婉娩哦了一声,半晌,在把李相夷都看忐忑之后才接着道:“那谁知道呢!”
李相夷立刻表示自己说的不是假话。那日乔婉娩亲吻他后留下的那句“自己想”响在耳边,他眼睛一亮,有了个主意。
扯过一边高柱上的红绸,三两下系在了少师剑柄,李相夷提着剑,不过瞬息,人已经站在了江山笑高高的楼顶上。
夜风呼啸,吹起了少年高束的长发。丈许长的红绸随风舞动,为英姿勃发的少年郎更添一抹潇洒。
他的动作引来了原本旁观花魁舞艺的众人注意。
“快看,那是李相夷!”
“李相夷?他就是那个天下第一的李相夷?当真少年英才!”
“他这是要干什么?”
李相夷在江湖崇拜者甚多,毫不意外被认了出来,连带着还有与众人一同抬头看李相夷的乔婉娩。
有人指着乔婉娩的方向悄声问身边同伴:“那边那个是乔女侠?”
那位同伴仔细看了看,目光落在她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