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笑容。他靠近了乔婉娩一点,笑着问:“阿娩是在生气嘛?”
李相夷看着难得动努的乔婉娩,心情却很好。
乔婉娩冷着脸把他凑过来的俊颜推开:“我没有,你想去就去。我累了,要休息。”
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乔婉娩感觉自己更气了,还不能说。
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李相夷不依不饶的接着靠近:“阿娩,去吧!我想看看灯会什么样子。”
见乔婉娩沉默着不为所动,李相夷再接再厉,给乔婉娩倒了杯茶水,送到她手边。
李相夷:“我可以给阿娩赢很多花灯,只给你赢!”
那妇人说只要猜中了就可以把花灯带走。
乔婉娩指尖微动了动,听得那一句只给她赢,心情舒缓了些。
乔婉娩接过他递来的茶杯,垂着眼问:“只是去看灯?”
李相夷当即答道:“那当然了!阿娩才是最好看的,我怎么会去看别的女子?”
这句话,几乎可说在明着表示他对乔婉娩的心意。
自上次阿娩喘症发作,他的担忧和接触她时的心跳加速,李相夷思考了很久,终于明白自己喜欢阿娩。
他素来直白,知晓了自己的心,就想让阿娩也知晓。
他了解阿娩,她对他不是无动于衷的。现在阿娩的反应无疑更印证了这点。
李相夷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乔婉娩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双眼盈盈,磕磕绊绊的对李相夷道:“这、这话你怎么说的出来!”
真是奇了,明明她还比李相夷稍大些的,明明她才是两人中更稳重的,偏偏她现在控制不住!
感受着从脸到脖颈的热意,乔婉娩恨不得堵住李相夷的嘴。
真是不管什么,张口就来!
李相夷脸皮厚着呢,才不怕人听见。他笑眯眯的凑近乔婉娩:“我又没说假话,阿娩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子了!”
正巧妇人把两人的馄饨端上来,闻言没忍住笑了一声。
乔婉娩恼羞成怒,舀起一个馄饨塞他嘴里:“快吃,话怎么那么多!”
李相夷猝不及防,哈哈张着嘴呼气:“阿娩,烫!”
乔婉娩笑着看他:“活该!”
他哪里会烫,她刚刚都用内力散了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