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无意与之争辩,垂首无声落泪:“对不起,祖母,父亲,都是冰裳不好。”
澹台烬搂着她肩膀轻拍了拍以作安慰,然后面带不悦地对叶啸道:“叶将军,恕小婿无礼,请问府上难道是无凭无据便断案的吗?为何你不问缘由,一口便认定此事是冰裳之过?”
叶啸从不曾将这质子放在眼底,对他的质问更觉不喜:“质子殿下,虽说你娶了我这大女儿为妻,但本将军作为她的父亲,教导自己的女儿,想必还不需要向你解释吧!”
萧凛看不下去,他不觉得澹台烬所说有错。依冰裳的性子,这想必与她无关,反而她是受害一方的可能性更大。何况,冰裳才醒,人正虚弱着,他怎能忍心她无端被责问。
“叶将军,此事谁是谁非还应当凭证据说话。依本王看,不如召人问一问,了解一下究竟发生了何事。”
叶啸抿唇,不再说话。
叶老夫人见萧凛和澹台烬都帮着少商,心下气恨。看见一旁畏畏缩缩的春桃,厉声问道:“春桃,你来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囡囡怎么会无故坠湖的?”
春桃闻声,顿时一个激灵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