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冷琪叫:“难道他本事要是大了,你还给他玩吗?你不嫌恶心?”
“男人和男人不同的。”安公子摇头。
“你居然说这样的话。”冷琪讶异的看着安公子:“你真的是知知吗?”
“人与人的差距,很多时候,甚至超过人和狗的差距。”安公子冷哼。
冷琪认可她这个话,因为她知道,安公子眼里,很多人还不如一条狗。
所以她哪怕赤身祼体,也不会害羞——狗眼看你,你会害羞吗?
“但有些人,是天上人,我也比不上的。”安公子凤眼光芒一闪:“这样的人,我愿意五体投地,追随于他。”
“嗯。”冷琪扭腰:“给男人玩,好恶心的,我只要一想就吐。”
安公子笑起来,凤眼邪魅无比:“他玩我,我玩你啊,只要他真有那样的本事。”
“呀。”冷琪一想那场景,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知知,你真是个变态。”
“你不是喜欢吗?”安公子邪笑。
“不要。”冷琪尖叫,但她的眸子里,却仿佛有一蓬火。
清漓女,内与外完全不同,是极端的两种人格。
就如冰炭同炉,本不可能,但清漓女本就是人间异种,所以她们才倾城祸国。
第二天晚上,安公子给肖义权打电话。
“肖义权,那个双狼令,是一件宝物吗?”
“可以这么说吧。”肖义权也不瞒她:“别的不说,至少传了几千年了。”
“它真的可以用来驯狼?”安公子好奇。
“差不多吧。”肖义权玩了半晚上,用来虚空发气了,怎么驯狼,他还没琢磨过,没必要啊,他要驯什么狼,直接下令就行了。
“给我玩玩,可不可以?”安公子问。
“可以啊。”肖义权道:“但不能给你,只除非。”
“除非什么?”安公子问。
“除非你是我的女人。”
肖义权嘿嘿笑。
现在除了对王雅,对上其她任何女人,他胆子都大,敢撩,也敢上。
安公子笑了起来,不再提这个话题。
她昨夜说,她不介意给男人玩,只要男人有本事。
实际上,这基本没有可能的,肖义权或许是个奇人,或许有些奇异的本事,但说想让安公子心甘情愿的让他玩,那还是不可能的。
她的话,其实是用来撩冷琪的,不能当真。
“肖义权,你能给我帮个忙不?”安公子转换话题。
“什么忙?”肖义权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