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文武双全!”
叶绯霜也不客气:“好好学着啊!”
“在学了在学了!”
郑文朗都没忍住被她逗笑了。
果然,内秀、含蓄这种词是不会和她沾边的。
这样也很好,他希望她一直能这么意气风发,一直赢。
——
宁寒青的血隐卫跪在他跟前:“殿下恕罪,我们去的时候,尤大人已经被都察院的人带走了!”
宁寒青靠在椅子里,仰头闭目,半晌才哑声说:“下去吧。”
牵一发而动全身,要出大事了。
夙西山当年私开出来的铁矿,大部分都偷偷运去了北地,给谢家军铸了兵甲。
按说,发现了大铁矿,给谢家军用很正常。
但坏就坏在,这件事没有上报朝廷。
毕竟报了朝廷,朝廷就要分给各个军营,最后谢家军最多得上一二成。
哪有私底下操作得的多。
好东西,谁想和人分?
宁寒青几乎都可以想象到郭康毅和尤靖认罪后,朝堂上要怎么说谢家。
匿马、熔金、铸兵,妥妥的谋反行径。
现在谢家得用,动不得,但父皇必定会秋后算账。
不行,不行,谢家不能出事,绝对不能。
他绝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