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试的时候还被圣上说了这名儿得趣。
官场交际,看的就是同宗、同乡、同门、同年,这四个沾上一个,那关系就亲一层。
郭康毅说:“我记得你那时候不是挺白净的?”
包梓摆摆手:“那是啥时候了。这些年在兴州,风吹雨打的,早成糙老爷们了!”
郭康毅寒暄:“包老弟现在任何职?”
“小弟现任兴州团练使。”
郭康毅身上还带着京官的架势:“官职不算高,不过依照包老弟的能耐,赶上好时机,必可大展宏图。”
包梓哈哈大笑:“郭兄说得是!您这一来,小弟的时机不就来了嘛!”
郭康毅微微一笑,难怪包梓在这儿等着自己,这是上赶着巴结呢。
包梓留郭康毅在兴州多呆几日。郭康毅想着反正同州也不远了,修整两天也无妨。这一路舟车劳顿,是挺难受的。
包梓把郭康毅一行人接到了自己府里,好酒好肉、好吃好喝地招待着,没两日就愈发热络了起来。
这天,包梓请来兴州的知州、同知等官员,一并宴饮。
宴饮间,包梓叫来舞女助兴。这里的舞女都是胡女,大胆奔放,别有一番风情。
西北凉寒,喝的也都是烧刀子这种烈酒。两杯下去,郭康毅就有些飘飘然了。
包梓凑近郭康毅:“郭兄,听说你这些年收集了不少神兵利器,可否给弟弟开开眼界啊?弟弟长这么大,连柄好刀都没见过呢!”
郭康毅吃人嘴短,现见人提出这么个小要求,他也不好拒绝,于是让手下去取。
很快,手下取来刀剑两柄,枪矛两杆。
包梓粗糙的手抚摸着刀上精致的花纹,叹道:“了不得,一看就是宝器!”
他抬手去接,那拿兵器的随从却齐齐往后一退:“包大人恕罪,我家大人的兵器可看、可摸、不可试。”
包梓黑黝黝的眼中闪过一抹亮光,哈哈大笑道:“对不住对不住,是小弟冒犯了。”
他又问郭康毅:“郭兄,这刀看着好,不知打起来如何。让我的侍卫和你的随从比划比划,咱们也见识见识?”
在场官员、怀中的舞女都说想看,郭康毅对随从点头:“你便亮亮相,让大家看看本官的利器!”
包梓从门外叫进来一个人,吩咐他来比试。
郭康毅扫了一眼包梓叫来的这人,只见对方身形白净清瘦,穿着袭粗布葛衣,头发用根布带简单一束,怎么看怎么像个寒门学子,而非武将。
包梓敲着桌子:“云樾,郭大人这刀可是宝贝,你好好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