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
郑涟不紧不慢地说:“吃饭时和冯老爷聊到我前些日子雕了只仙鹤,冯老爷想看看,我便回去取了想赠给冯老爷,顺便醒醒酒。”
说着,他打开手中拿着的小盒子,里边正是一个木雕仙鹤。
“你们怎么都在这儿?”郑涟环视一圈,“咦?冯老爷呢?”
大家立刻张望起来,是啊!冯老爷也不在!
那里边的人……
眼前的郑涟洁净温和,再联想一下冯老爷那年纪尊容……
艳闻逸事顿时变成了鬼故事。
殷氏的丫鬟更是傻眼了,嘴张得可以吞下一个鹅蛋。
靳氏忽然暴起,怒道:“我倒是要看看里边是谁!让你们非得攀咬着我们四老爷不放!”
她一把推开房门,走到床边,扯下了床帐。
床上两个人正在酣战,冯员外的衣裳都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解开了腰带。
殷氏就差不多衣不蔽体了,她的嘴巴被一团布塞得严严实实,连叫都叫不出来。
她的泪淌了满脸,眼睛瞪得极大,里边布满了惊恐、惧怕和绝望。
族婶急忙唤来几个婆子把冯员外拽开,冯员外明显还没尽兴,挣扎着要继续。
事到偏离了原定计划,殷氏没办法,只得把事情全都推到冯员外头上,说他对自己欲行不轨。
冯家人当然不认,双方吵嚷起来。
不知谁说了句:“我看冯老爷这状态不太对啊,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是啊,冯员外都年过花甲了,可是现在却精力十足,两个年轻汉子都差点没按住他。
话落没多久,那一直挣扎嘶吼不停的冯员外忽然直挺挺地没动静了。
再一探,竟气绝了!
族长等人紧赶慢赶地过来了,没想到事情比他在路上听得还要糟,这竟然都闹出人命了!
冯家人吵嚷着要说法,族长立刻着人去查。
中午吃的残羹还没有被收拾完,果然,发现冯老爷喝的那壶酒被掺了药。
大夫说,这药是催情的。但不适用于常年服药、气血两虚之人,所以要了冯员外的命。
族长审殷氏、审她的丫鬟、审六房的人,很快就审出了事情的原委——
殷氏因为失去女儿记恨四房,又没钱给六老爷郑予打点前途,所以想出了这么个阴损的法子,既能破坏四老爷夫妇的感情,还能狠敲一笔银子。
她说她只是想做出郑涟准备欺负她的样子,没打算真的对不住郑予。
靳氏怒道:“我们老爷也常年服药,要是吃了你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