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一起?”
念初不愿,脸庞冰冷:“也许我做错了决定。”
蒋天颂搂着她,把她跟舞池中的其他人隔绝开,两人待在一个灯光很少扫到的昏暗角落。
音乐声很大,两人几乎是牙齿抵着对方的耳朵才能听到对方讲话。
念初朝着他耳朵大声道:“我现在很生气,我不想留下你一个人,所以拒绝蒋爷爷,但是你根本不需要我陪伴!”
她以为他来这种地方是害怕孤独,但或许她错了,也许他就是喜欢放纵。
念初说着,很生气地把蒋天颂外套往他身上一扔,转身就要走。
没走成功,手腕被他牢牢攥着,又扯回怀里。
念初怒视着他。
蒋天颂把她摁在怀里,让她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小胸脯都快压成饼干。
在她耳边说:“我爸是大少爷,想要个事事都唯命是从的贤妻良母,我妈是大小姐,想嫁个对她百依百顺的狗腿子,他们两个从一开始就给彼此定位错了,又谁都不肯为了对方改变,所以他们最终选择了分开。”
他只说这一次,至于念初有没有听清,会不会受音乐声太大影响,就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反正他是说了。
很幸运的,念初听清了,但这依旧不影响她有了脾气,她在他怀里奋力挣扎。
“你和他们也没什么区别!”她不开心地在他耳边说:“我每次不高兴,你都不改。”
“对,我是像极了他们。”蒋天颂自暴自弃地一笑,在震耳欲聋的乐声中,眼神和语气一起变得无比轻柔,单手扣着念初后脑,看着她清粼粼的大眼睛说:“但你不一样,所以我才离不开你。”
念初最后一句没听清,她只感觉到了蒋天颂又要吻她,在这种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地方?
天啊,她感觉在这里接吻都会被传染艾滋病!
所以她拼命地挣扎,把他给推开,跑掉了。
蒋天颂自然是去追,两人在吧台那抱住,念初不悦道:
“你不是喜欢玩吗,去玩你的吧。”
蒋天颂说:“我不喜欢。”
念初瞪圆眼睛:“我才不信,你那个样子,显然常客。”
蒋天颂:“小时候玩过一阵子,玩够了也就腻了。”
以他的家世,如果说这些东西一点都没接触过,说出去也没人信的。
不过他确实腻得很快,否则也不会没什么酒肉朋友。
他对念初道:“我以为你会喜欢,你们年轻人都喜欢。”
与其她日后被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