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致命处,但那人下手也极狠,哪怕立即就来了医院处理,他仍旧失血过多,脸色跟嘴唇都泛着白。
蒋开山见他这模样,真是又气又心疼,蒋天颂已经从病床上起身,给他搬了把椅子:
“爷爷您坐,那些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特意跟他们强调了不许和您说,到头来还是把您给惊动了。”
蒋开山冷哼一声:“你小子才多大的狐狸,就也想占山头了?还让他们瞒着我,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可能帮你撒这个谎!”
推开蒋天颂,坐在椅子上,老爷子虽老,大马金刀的坐姿,霸气不减当年。
看着蒋天颂脖子上的伤,眼底掠过一丝冷意:“来都来了,跟爷爷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这么有胆量,敢动我们蒋家的人。”
蒋天颂处心积虑惊动老爷子,等的就是这一句。
别跟他说什么用家里关系丢人。
有靠山的时候不用,难道要等人没了以后再去抱着墓碑哭吗?
现有的资源白白地摆着看,非要坚持什么自食其力,没苦硬吃,那才是个笑话!
立即,没怎么犹豫,就把跟成威接触以来,查到的逼良为娼,人口贩卖,洗钱行贿等事纷纷讲了一遍……
“等一等!”蒋开山忽然皱眉叫停,狐疑的打量着蒋天颂,沉声问:“你好端端,去成威那种不干不净的会所做什么?”
想到某种可能性,老爷子勃然大怒,要不是蒋天颂身上有伤,他早一拐杖打过去了:
“好啊你,我说你这些年怎么不结婚也半点不着急,你才当了多久领导啊,好的没学,学坏倒是快!”
“不是您想的那样!”蒋天颂一看爷爷动气,立即开口为自己解释。
“不是那样是什么样,成威是什么人,你在天北这么多年,你能不知道?我倒是想听听,你跟他来往,有什么合理的借口!”
成威跟他们蒋家,从来就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成威笼络人的那一套老爷子嫌脏,这么多年,也跟他们没什么往来。
蒋开山怎么想,也想不出蒋天颂是怎么跟成威之间产生的联系。
蒋天颂一时也有些语塞。
就在这时,病房门再一次被人敲响了。
守在门外的保镖汇报:“蒋先生,二公子,梁小姐过来探望。”
门外拎着保温桶,原本见势不对就想跑,偏偏被保镖认出来,再走就显得古怪了,于是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留下的念初:“……”
蒋开山神色一怔:“小初?她也知道你受伤了?”
蒋天颂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