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宅子后面的花园散步,竟然都被保镖拦了下来。
“夫人,周总说为了您的安全考虑,不让您出门。”
又是同样的,为了她好的话术。
裴雅实在受不了了,那种没有一件事被自己控制在手里的感觉,折磨得她快要疯掉。
当然,更让她崩溃的是,被如此对待的人,只有她一个。
她哪里都不能去,周砚泽却可以自由地进出。
这样的区别待遇,让她的心态愈发不平衡。
她给周淮序打电话,像以前一样,哭诉自己的委屈和难过。
周淮序那头静静听着,最后只说了一句:“我回来看您。”
当天晚上,周淮序就赶回了周宅。
只不过同他一起的,还有位裴雅没有见过的男人。
周淮序对男人说道:“宋医生,我母亲最近情绪不稳定,我担心她心理上有什么问题,你帮忙看看。”
裴雅皱起眉,抗拒道:“我不需要心理医生!”
“妈,您需要的。”
周淮序根本不给她挣扎辩驳的机会,直接打了个手势,保镖便走上前将裴雅架到楼上。
宋医生正要跟着上去,脚步迈出的一瞬,周淮序淡声叫住他:“她这种情况,已经很多年了,请你务必仔细治疗。”
客气疏离的语气,却透着不由任何人置喙的压迫与强硬。
还有渗骨的,让人胆寒的凉意。
两小时后,宋医生从楼上下来。
周淮序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香烟,烟雾缭绕,整个人都变得模糊。
宋医生上前说道:“周总,目前看来,您母亲主要是神经衰弱和中度抑郁,心理上的辅导固然重要,但更需要的,还是家人的耐心陪伴。”
周淮序抽了口烟,撩眼皮睨了他一眼,“只是这样?”
宋医生:“……”
这只是两个字,多少就有点让他不敢吭声了。
周淮序沉默片刻,直到一支烟燃尽,站起身,对他说道:“你先回去。”
宋医生忙不迭走了。
清早,周砚泽下楼,瞥见烟灰缸里堆满的烟蒂,眉头顿时拧得死紧。
周淮序正在吃早餐。
周砚泽走过去,厉声道:“你给我适可而止。”
周淮序淡声问道:“妈醒了吗?”
周砚泽:“你现在这副模样,让沈昭看见,她会怎么想?”
餐具砸在餐盘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刺耳声响。
周淮序身体后倚,冷眼看着周砚泽:
“如果昭儿知道这些事情,我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