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周砚泽对林颂琴印象很深。
他这会儿说这些话,真正目的,自然不是为了给林颂琴开脱。
警察的功绩和失误,那是人家内部奖惩的事,他插不了手。
他唯一担心的,是周淮序心里会生出一道过不去的坎儿。
这沈昭,走人就走人,也不知道挑个好时候,现在这陈年往事又扯出来,能不让人多想么?
“说完了吗?”
长久沉默之后,周淮序连看都没看周砚泽,只冷冰冰地说了这四个字。
说是肯定说完了。
但儿子这态度,多少让周砚泽有些心寒。
他自认这段时间已经放下身段,全心全意只为周淮序考虑,很多以前低不了头的事都愿意妥协,甚至连劝沈昭走时许诺的那笔钱的数目,都比得上公司一些大项目的盈利了。
结果还只得了个冷脸。
换谁谁不心凉?
“淮序,你可以责备爸爸擅作主张见了沈昭,但今天爸爸也跟你说句真心话,你真的觉得,沈昭是良人吗?”
“我对沈昭说的那些话,在你听来或许觉得是故意不尊重她,但爸爸也告诉你,那些都是基于爸爸这么多年来的阅历和经验得到的真实想法。”
“你也听见了,我给了她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选择,而她也选择了拿走那张卡,甚至在你手术当天就不见踪影,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她根本没有和你共度难关的决心?她只想自己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