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宋老板开了间最大的上等包间,徐烬青也把颜言接了过来。
颜言在路上已经听徐烬青说了大致情况,见到沈昭,关心之后,颇为好奇道:
“你们俩到底聊什么,能聊上整整一天的,连瓜子儿都能磕上?”
周淮序正在给沈昭剥虾,闻言看了她一眼,将手里的虾喂到她嘴边。
眼底明晃晃写着:好好解释,我拭目以待。
沈昭这虾肉吃得,甜蜜又憋屈。
被绑来会所的过程十分简单粗暴。
前一天晚上,沈昭加班太晚,街上人少,路边突然停下一辆面包车,三两个男人直接捂住她嘴,把人拖进车里,绑住手脚,脏毛巾堵住嘴巴。
沈昭当时,其实也是胆战心惊,害怕得不行。
那些新闻里总说,要女孩子出行小心,可真遇上这种铁了心要害人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能防得住什么?
有那么一刻,沈昭甚至连遗言都想好了。
只不过,刚拟好开头部分的腹稿,就被人打晕过去,遗言也跟某刘大耳似的,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了。
再醒过来,人已经在会所房间。
她被扔在地板上,手脚仍被绳子绑着,徐林就坐在面前沙发上,旁边桌上,放着一支注射器。
沈昭几乎是立刻就猜到注射器里加了什么,忙不迭对徐林说道: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徐林懵了下,脱口而出:“谁告诉你我很急!”
沈昭认真又真诚地看着他:
“你还不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男朋友是周淮序,我告诉你,他有分离焦虑症,现在都已经第二天下午了,我今天没跟他说早安,他一定会发疯的!”
“你上次都见识过他发疯了,难道还想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