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怪物？
是在喊她吗？
李冉尔看着手掌中大把脱落的枯发，眼前阵阵发黑，她想要晕过去，想要告诉自己，这是一个噩梦。
可是意识却越来越清醒，好像在嘲笑她的自欺欺人。
“不，不，这不是我这一定是做梦，外婆外婆，救我呀……”
李冉尔踉踉跄跄的跑出了酒吧，迎着一路上路人惊恐的视线，和那胆大的好事者，举着手机对着她狂拍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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