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真是亲表姊妹啊。 伽罗微微一笑,淡淡的撇下了头。 华裳追问:“那隋王是如何说的?” “隋王说,难得女子不爱女红爱戎装,以后何姑娘可多进宫玩耍。”
“夫人!”华裳立刻转头看向伽罗,又气又急,伽罗推了燕窝道:“收了吧,我想歇息了。” “是。”文渊不敢多言,指挥宫娥将燕窝等收下,又倒了热水服侍她洗脸净手。
华裳心下虽急却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只能忍着性子服侍着,直到她换好寝衣躺下要吹灯歇息时,她的急脾气这才爆出来了:“夫人,难道您都不着急吗?” 伽罗靠在榻头看她:“急?”
“隋王难得对女子青睐有加,您如今正怀着身孕,若是隋王召何姑娘进宫为夫人该如何是好啊!”她替伽罗抱不平,平日里虽愤恨杨坚所作所为,可她私心还是希望夫人能独榻后宫,这种微妙而有难以持平的心境大概也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能体会。
但伽罗不同,她明白华裳的想法,也曾经体会过那种纠结的心境。 但华裳实在是太年轻了。 她叹了一口气,温热的小手覆盖住她的收握的拳头,认真道:“华裳,我并不在意他是否有其他的女人,这已经都不重要了。”
华裳一怔,傻呆呆的看她,只听她继续讲:“就算今日没有何姑娘,明日还有张姑娘,许姑娘,难道我要和全天下的女人为敌吗?” “可!”华裳刚要反驳,她摇头笑道:“男人的心看不住的,只要他想做的,谁都勉强不了他。
而我不在意的愿意是因为我知道他不是甘愿守着一人的人,那些什么白首不相离,执子之手于我两而言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星辰罢了。” 她说的很忙,却透着一种看开世故的淡泊。
华裳还是不能理解她的,她的愤怒眼神出卖了她的想法,但是让伽罗庆幸的是华裳一直是愿意懂得为她设身处地的,她感受着她的悲哀,喜悦着她的幸福。 人生之中又何必只对男人的爱耿耿于怀呢? 做人还是快乐就好了呀。 “去吧。”伽罗推了推她的手,连续半个月的守夜也是难为她了。
“今夜还是我来吧。文渊毕竟才刚上手。”她说。 “华裳,你总不能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若是你不在,其他人又不懂得侍候我,以后我又该如何自处呢?”伽罗问她。 华裳低下头,想了半会儿,朝她俯身做了个揖,出门去了。
正打开折门,迎面就滚来一阵酒气。 她差点撞到回来的杨坚,而杨坚却也是老神的看了她一会儿,最后眯了眯眼,带了稍许的不耐烦:“退下。” 华裳拦到:“隋王,夫人已经安歇了。”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