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脏衣服后,又简单的理了理头发,才用盆里的清水清理着破皮的手掌,该死的,到底是谁想绑她?
听到院门响了,想到是家人回来了,傻妹也没有出去,找了干净的帕子,将手一缠,一头抬见进来的人微愣,怎么又是他?
“沈公子,这样深夜到一个女子的闺房不好吧?”傻妹转身走到软榻旁,一边扯了扯衣袖。
沈无夜看了一眼脱下来换在一旁的脏衣服,在看看水盆,几个大步到了傻妹面前,“你干什么?”
看着他扯出自己的手,将帕子也弄下来,痛的傻妹鼻子一酸差点就掉下泪来,这男人就不能温柔点吗?真是的。
“谁弄的”像冰川一样冷的声音,不带一点温度。
傻妹往回扯手,“不知道,也不劳沈公子费心。”
见他还不松手,傻妹的火气腾的一下就升起来了,“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随便的闯进女子的闺房,又拉着女子的手不放,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对她的叫喊,沈无夜跟本不理会,拉着她坐回软榻上,一边从腰间拿出一小瓷瓶来,将里面的药粉倒在傻妹的伤口上,从自己怀里掏出个帕子给傻妹包了起来。
看他动作干净利落,就知道是个常做这种事的人。
傻妹心下有丝丝温暖,这么冰冷的人对自己这么细心,想到刚刚自己那么差的态度,有些愧疚,谢字还没有说出口,下面沈无夜的话就又气的她愧疚全无。
“等伤好了,做个新的帕子还给我。”
“又不是我让你拿出来的”傻妹忍不住还嘴。
沈无夜抬头看着她,傻妹就扭开脸,良久沈无夜才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之前的那块白色的玉佩,“这个你好好收着,要是丢了,你知道的。”
玉佩一丢,人就往外走。
“喂,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们是不可能的”傻妹追了出去,可见人都出了大门,一转身人影就没有了。
“霸道”傻妹气的跺跺脚,转身进了屋子。
不过手再上过药之后,果然没有那种灼烧的痛了,傻妹躺回床上,闭了眼睛,一张脸颊慢慢映入脑海,绑自己的人难不成是他?
若真是这样,那以后自己还真要小心些,毕竟那人与侯府有联系。
这一天还真的是累了,傻妹不多时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此时,侯府里的一处书房也异常的热闹。
“听说你有个表妹会绣双面绣,真的假的啊?”年波手玩捏着幺妹胸前的柔软。
幺妹无力的靠坐在他怀里,脸颊上一片红色,语气也软弱无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