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直接将人给抵在墙壁上,低头看着怀中男子装扮的妻子,很是不悦的开口:“阿祎,有些话可是不能胡说的,想来是为夫没有让你好好见识我的雄风,你才敢如此胡言乱语?”
顾画祎不是三岁小孩,左怀瑾的话让她瞬间秒懂,很是尴尬的赔笑道:“阿……阿瑾,我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玩笑话,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若是本王当真了呢?”左怀瑾低头看向她眯了眯眸子,心中在盘算着要不要揪着她这个小错误不放,让他遂了心愿?
要知道,从他身体已经痊愈之后,他可是无时无刻没有忘记某件重要的事……
顾画祎见他这副样子很是为难的开口:“阿……阿瑾,我真的就是开玩笑,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
语毕,只见顾画祎像一只泥鳅一般的从他的腋下穿过,十分利落的就跑出了屋子,左怀瑾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怀中已然没有顾画祎的身影。
“这女子……”左怀瑾无奈的摇摇头,只好就此作罢,想着日后定然要好好计划一番,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自己的女人。
从屋子里逃出来的顾画祎,整个人面色泛红,心脏砰砰砰的直跳,虽说不是第一次与他如此近距离,可莫名的就觉得若是自己再不想法子逃出来,她就真的成为某人的俎上肉了。
一想到此处,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刚平复好情绪打算回去与他好好谈谈的时候,一转身就被吓到了。
“啊……”她下意识的喊了出来,只见白契站在自己的身后,见到是他的时候,她还有几分不悦的瞪向他,“白将军走路是没声的吗,吓我一跳。”
白契有些尴尬的冲她笑了笑,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站在一旁正好瞧见她面色泛红,不知为何竟看痴了,所以就忘记了问候。
如今被她这么一说,反倒是有几分尴尬,只好连忙收敛起来说起正事:“南疆那边的人过来了,说是一个时辰后将六十六万担粮饷送来,让我们好生招待阿齐善。”
说着他便将那边递过来的消息递给顾画祎看……
顾画祎本想说这事给左怀瑾,可转念一想,左怀瑾已经将此事全权交给自己了,那自然还是自己做主,只好接过手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勾起唇角的看向白契问道:“白将军,你当真以为他们会这么轻易的将六十六万担的粮饷送来?”
白契一愣有些疑惑的看向她:“不知左神医这话是何意?”
“前些时日正好在王爷那儿瞧见徐广的信息,此人聪慧绝顶更是在三年前被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