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神色严肃地盯着周宵和喜哥儿两人,沉声道:“何人?来上京何事?”
意哥儿适时的掀开车帘,温声道:“林吾卫,许久未见。”
林吾卫闻言,抬头冲意哥儿轻笑道:“原是花大公子,这次巡商怎的这般久才回?”
意哥儿轻轻笑了笑,淡声道:“被小事儿耽搁了些时候,他们二人是我新买的小厮,车上这位是我夫君。”
林吾卫惊讶道:“我竟不知花大公子成亲了?!这般突然。”
“尚未大办,林吾卫不知也正常。”
林吾卫轻轻点了点头,又看了眼驾车的周宵,冲远处的守卫一摆手,放了他们进门。
喜哥儿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抚了抚胸口,松了口气:“真真是吓到我了。”
周宵因着和燕律长相颇似,来时在嘴角点了个大痦子,眼眶那处贴着片膏药皮,看着又凶又不好惹,不仔细瞧,看不出燕律的影子。
那林吾卫许是把他当作保护意哥儿的打手了,也没为难。
离花家越来越近,意哥儿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无论如何,他再不会心软,由着那黑心肠的继室花着他小爹留下的银钱,过着富贵日子了。
马车在花家大门口停下,两头石狮子看起来颇为威武,门房见状,惊讶了一瞬,“大……大公子,您回来了。”
意哥儿点了点头,等周宵驾着马车进到花家,花轻意归家的消息不胫而走。
听到消息的郑吴氏差点儿摔了杯盏,想起他离家时,看她的眼神,便心有惴惴。
和她一般忐忑的,还有意哥儿他爹,在房里转了两圈儿后,定了定心神,理了理衣服,领着新进门的侍君,去了意哥儿的院子。
几人到时,意哥儿和李云洲正坐在院子里品茶,见他们来,只给了一个轻飘飘的眼神。
“爹,你还真是有兴致,诗哥儿生死不明,你竟还有雅致迎新人进门?”
郑钟鹏讪讪一笑,“可寻到诗哥儿了?我派出去的人,如今也不见回,唉,也不知诗哥儿去了哪里?!”
郑吴氏不着痕迹的瞪了眼那娇媚的侍君,轻轻用手帕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你爹和我心里急啊,一想到诗哥儿一哥儿,独身在外,我就揪心的紧。”
意哥儿轻笑:“你们倒也不必揪心,我寻到诗哥儿时,他已成了亲。”
意哥儿这话,一语双关,也不知他说的是不用揪心诗哥儿安危,还是不用揪心诗哥儿会回来争抢家产。
不过郑钟鹏和郑吴氏没听出来他的弦外之意,脸上先是一喜,转而佯怒道:“婚姻大事,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