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啊?你快说,快说。”
周宵被摇的头晕目眩,连忙附身冲喜哥儿耳边说了他想的人选,“我也就猜猜,也确定。”
喜哥儿放了些心,哼道:“就凭我对那臭小子的了解,怕是八九不离十了,不过,也是好事儿。”
夫夫俩又聊了会儿,今儿晚俩娃跟着俩爷爷睡,没多久,两人便开始了热身运动,又是一夜被浪翻翻。
………
秋去冬来,家里的家禽如今一两日也不见下一颗蛋,镇子上送菜蛋的活儿计停了下来,初雪迎风而至。
屋子里的炕也烧了起来,村子里正式开始了猫冬的日子。
冬时,大多数人家都颇为无所事事,在家里窝着无非就是磕着瓜子儿,聊着东家长西家短,还有些人,在牌桌上大杀四方了起来。
周家四个大人,刚巧凑齐一桌麻将,团团和圆圆穿的圆滚滚,头上戴着喜哥儿给他们做的毛茸茸,看起来便暖和的紧的兔子帽,坐在小床上给输了两局的小爹打气加油。
喜哥儿已经听了牌,胜负便在此一举了,摸了摸俩娃软乎乎又暖乎乎的小手,“团团圆圆,给点儿福气给你们小爹我,等赢了银钱,给你们买奶糕吃。”
回应喜哥儿的是俩娃的一声儿奶兮兮的,“啊啊啊~”
周宵哭笑不得,若不是怕他输急了,他悄默声儿的喂了他几张牌,怕是自己夫郎如今还不能听牌,喜哥儿今儿的手气确实臭了些。
许是沾了点儿团团和圆圆的福气,这把喜哥儿自摸,乐的牙不见眼,抱着俩娃狠狠亲了一口,“小爹的俩福宝。”
几人又玩了几轮,见日头不早了,便没再打,顾筠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笑道:“整日里窝在家里打牌,也是有些累。”
周铭跟着叹气道:“是怪无聊的。”
喜哥儿深有同感,连着打了几日的麻将,是有些倦了,家里的麦芽糖早些时候便都熬好卖去了镇上,平日里除了做做饭,洗洗衣服,收拾收拾院子,便没啥旁的活儿计了。
周宵把桌子上的铜板收起来,闻言道:“再过段日子,河里的冰结的厚实些,便能去溜冰玩儿。”
喜哥儿闻言眼睛一亮,今年可以推着团团和圆圆去河面溜冰了。
周铭喝了口茶水,冲喜哥儿开口道:“你云叔前几日说,他家儿夫郎,橙哥儿,会织布,你若是无聊,可以去他家找他,跟着学学,若是成了,咱家以后直接买棉花来,做棉布。”
喜哥儿顿觉山大般的压力扑面而来,自家老爹也是太能看得起自己了,不过他也有段日子没有见过棉哥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