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喝。”
等谷大夫忙完,出了钱家,被等在钱家院子外的村里人围了起来,“谷大夫,如何了?童哥儿怎的突然就晕了?”
谷大夫摇了摇头,胎儿尚不足三月,依着谷家村的规矩,是不能与外人说的。
大家伙儿从谷大夫这儿打探不到消息,心里都跟有个蚂蚁似的在爬,浑身不舒服,就像是去镇上茶楼听书,结果没听到结局一般,抓心挠肝的难受。
喜哥儿在谷大夫来的时候便回去了,一进家门,便冲顾筠喊道:“小爹,你在哪儿呢?”
“冰窖这边,怎的了?”
喜哥儿闻言,快步走到顾筠那边,轻声道:“小爹,这回咱俩是看错人了,那童哥儿想来是没苛待琳姐儿的,反着,琳姐儿不知做了些啥,眼看钱二哥要和童哥儿和离呢!”
顾筠着实惊讶了一瞬,“那琳姐儿看着没多大,怎的会有这般心性?”
喜哥儿叹了口气,对他前段日子误会了童哥儿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童哥儿都被气晕了,谷大夫过去了,也不知怎样了。”
“应是没什么大碍,有时气急确实容易脑袋一黑,你也别太担心了。”
喜哥儿点了点头,想着等今儿午时卖紫苏桃子姜的时候,问下村里人,许有人能知道。
钱家。
“二儿,你要我说你什么好,脸上长那俩眼睛是拿来出气的不成,童哥儿自嫁进咱家,任劳任怨,且不说旁的,你看琳姐儿身上那身衣服,那是苛待前头生的女儿的后小爹能给做的?”
钱屠子知这事儿是不能再瞒着钱家老两口了,待谷大夫走后,便回了家里把爹娘请了过来,一路上把事情和老两口说了一遍,听的他们直叹气。
钱老汉抖了抖烟斗,沉声道:“有了老大,过了多年才又有了你,算是我和你娘的老来子,平日里宠着你,惯着你,倒是把你养的是非不分,是我和你娘的错!”
钱竹清连忙开口,脸上带着些焦急,“爹,您别这么说,这不是折煞儿子我了!”
钱老太深深叹了口气,“说起来,童哥儿比你小了快十岁了,若不是他那贪心的爹娘,收了聘银,也不管哥儿婿品性如何,便将人送了来,能轮得到你娶这般的好哥儿?!前段日子遇到雨姐儿,她还与我说呢,你冲童哥儿动手了不是?!你怎的能下得去手!”
钱竹清被说的面上无光,狡辩道:“娘,那是他打了琳姐儿,我气不过,下手重了些,没想真打他!”
“琳姐儿?!唉,我是真后悔当年让你娶了琳姐儿她娘,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琳姐儿打小儿性子就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