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应好在,他便直接窝到美人榻上去了。
“十七卿何时成了醉仙明月楼的大东家啊?好小子,竟不告诉堂哥……”
白深羽哼哼了一声,伸手挠他腰侧的痒痒肉,白御卿怔了怔,急忙躲闪,“我又不是,是醉仙明月楼老板自己瞎说的,喂……别摸我腰——”
他刚伸手摸到了白御卿的腰肢,又被应好猛然揪住了后衣领,生生止了动作。
应好眉眼带着些许冷色,看了白深羽一眼,“……没大没小。”
白深羽:有大有小……我就是他哥啊我比他大啊,你小子没哥和你玩才这样嫉妒吧?!
但他也老实了不少,撇了撇嘴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开始点起菜来。
窗外曦光朦胧,带着些许的暖色,照在白御卿的侧脸上,却被他冷白到透明的皮肤晕出薄冷色来。
白深羽似是想到了什么,摆弄着桌上的玉饰,等着上菜,又突然对白御卿笑着道。
“容王殿下要回京了,我爹近些日子在忙宫宴一事,往日无论唤你去什么宴会都推脱,宫宴你可推脱不了了吧,白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