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存,而是为了一口气。
有时候生命的意义要比生命大到很多倍。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毫无意义的苟活。
如果能在她生命消逝之前救出那些水火之中的动物,她就算是死也值得。
“谢谢你,解北。”
车子发动,解北握方向盘的手微微一抖,知道她在为什么道谢。
沉默半晌,他回答,“那天我不该回学校,该和你一起走的,这样你就不会被抓。怪我,我以为他们是在跟踪我,没想到……目标是你。是我察觉的太晚了,才让他们抓走你,都怪我。”
解北永远忘不了,他在一件破旧的诊所里找到姜恬的那场景,四周脏兮兮的,姜恬就躺在都不能称之为手术台几张桌子拼接的床上。
身下是洁白的床单,顶上开着刺眼的手术灯,周围摆满了各种手术器械。
针管针头扎进姜恬的静脉,脸上毫无血色。
再晚一秒,再晚一秒那不知名的液体就要注射到她的身体里,幸亏后来检查出来是麻醉剂。
不然他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答应tyn的时间太慢,联系他们费了太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