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停下,进了门,接过解北手里的东西,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然后进厨房收拾晚饭要准备的菜品。
一直躲在解北卧房的姜恬和王爷,警惕着倾听外面传来的声音,几乎解北刚一进门,他们探出头确认人后,就叫唤着出来。
首当其冲的是走三步才能顶王爷一步落在后面的姜恬,直截了当一个质问,“为什么挂我电话?”
解北抖抖身上挂的雨珠,蹲下身摸摸她的脑袋,“进屋说。”
姜恬被放在了王爷身上,让它带着进屋,自己则是烧了一壶水,倒进杯中,空中热气腾腾的翻滚上一阵云雾,他拿进房间,把门关上。
“汪汪。”王爷委屈的趴在床上,姜恬霸占了它经常瘫窝的榻榻米。
不得不说,狗觉得舒服的地方,就是舒服,没有人比它们更会找睡觉的地方了。
解北单手拉出书桌旁的椅子,水杯放在桌上,层层的向上飘起白气。
啪——
敞开的抽屉随着凳子的运动,摇晃着叼出来。
一人一狗一鸭同时低头看一眼。
姜恬见过,这不是之前王爷刨东西找出来解北的少女心小本子嘛,上面刻着她看不懂英文话的那句。
解北看见整片粉嫩的封面,眸光闪了闪,淡定的捡起,随手扔回抽屉关上。
一个小插曲,姜恬并未放在心上,解北的心却隐隐因为今天一起碰巧的事泛了阵阵涟漪。
解北挽起袖子,露出强劲有力的手臂,修长干净的手指抚了抚依旧烫人的杯肚,缓缓开口,“你醒了。”
躺在榻榻米上摸着刚偷零食吃饱圆滚滚肚皮的姜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啊?我都醒了好久了。”
他口中的话被她惊奇的脑回路一噎,接着发现好像只自己表达太简洁,传达信息有误。
正要把话说完整,跟了(le)解北时日不短的王爷忽然顿悟,了(liao)解了(le)状况,咋咋呼呼的说道:“你是说躺在医院的姜恬醒了?”
“什么?”原本舒服躺在榻榻米上的姜恬骤的翻起身,不小心抻住鸭子本来就没有几厘米的腰,忍着剧痛,她不可思议的用鸭翅指指自己,惊奇道:“我醒了?”
“嗯。”解北朝杯口吹了口气,等待水凉,“今天上午的事。”
“那、我我、我?”姜恬左顾右盼,看看解北又看看王爷,低下头再看看自己的鸭掌和鸭翅,迷茫道:“那我是谁?”
她语无伦次,“我还好好的坐在这,在这只鸭子的体内,我怎么会在我身体里醒来呢?既然我在这,那在医院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