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久久没有回神。好一会,她才说:“这,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那可是青煞啊!景懿君怎么敢相信青煞的话,就算他跟它订了生死契——他还抹掉了生死契?”
她重新坐回位子上,心烦意乱,甚感焦头烂额。归一说:“显然,卿铁笛他们想把我们的心思引到北杈子山那只青煞身上去。他们一开始或许没有这个想法,但当卿铁笛发现青石身边有青煞后,他们便很快地想出了这个计谋。”
月华问:“那么,这究竟是谁想出来的?”
“或许,是那青煞。”百川说。
“那卿铁笛和黑山君又是怎么认识它的?天下可一千年没有出青煞了......”月华心乱如麻,“他们甚至帮那青煞杀了威灵!既然我们已经确定黑山君有问题,是不是该把他抓起来?他一定知道那青煞在哪儿!”
“不。他们之间的消息传递极快,我们要是贸然抓人,会打草惊蛇。”百川沉思道,“目前,我们还是装作被骗过去的好。这样,黑山或许会放松警惕,露出马脚......”
“那景懿君怎么办?”
“或许他能将功补过。”百川真人说。
归一说:“既然你已经认定黑山君才是真正的叛徒,那你是不是该告诉我徒弟一声?”
“你对你徒弟倒真是爱护,对自个妻儿却如此绝情。”百川不快地说。
归一拧眉道:“你又开始了。一千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揪着这些事不放。”
“那是因为你做的太绝情了。”
“我走时给他们留下了足够的钱财。”
“留下钱就够了?”
“哎,别吵了,别吵了!你们为这事吵过多少回了?到这种时候还吵?”月华皱眉道,“我想去见见景懿君,现在只有我还没见过他。”
“是这家伙心胸狭隘,非要呛我一句。”归一冷哼一声,说,“我们三人都去,未免太兴师动众了。”
“我们大可说是去审问他的,这样就不影人怀疑。”百川面色不虞,冷冷地说,“我并非心胸狭隘,只是见不惯有人死不悔改。”
归一冷哼一声。月华见状,忙打圆场:“又吵了又吵了!你们今天就别再提这些旧事了,对付青煞重要!咱们去见景懿君吧,现在就去!”
“等等。”百川真人说,“走之前,我有件事要和你们商量商量。”
被关起来的那段孤零零的时间里,孟琅想了很多很多。
房间设了结界,他听不见外面的声响。屋子里充斥着死一般的寂静,孟琅盘坐在床上,默默地想着这几日来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