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神经在成功送走闫佳佳后得以缓解,青年关上门,四肢卸力靠在门口舒气。
“要吃早饭吗?”祁澍里的问询自不远处悠悠传过去。
听见声音的人立马弹直身体,下意识往自己房间紧闭的大门瞄。
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男人用吐司遮挡自己上牵的唇角。
打量对方在自己面前白天夜晚各不相同的性格,好奇之余,也觉得别有生趣。
他再次重复:“要吃早饭吗?”
方予松咬唇思索片刻,重重点头,朝餐桌走去。
“给。”把手上抹好蛋黄酱的吐司递给他。
方予松双手接过:“谢谢。”
“不客气。”目光驻足在叼着面包小口品尝的人身上,祁澍里明知故问,“原来你是漫画家啊。”
“嗯。”
“我说你怎么每天都闷在房间里,”抿了抿美式,祁澍里调侃,“我起初还以为是逃学的高中生。”
“不是。”越说方予松的头垂得越低,似是被他说成高中生,觉得害羞。
“昨晚……”
啪叽——
对面的人刚开口,方予松就不留神把面包掉到桌面,猛然抬头,投向他的目光遍布错愕:“昨、昨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