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小地方,老奴瞧着,像是盐商的隐秘据点。”
“甄家什么情况?”忠顺王头疼欲裂,“甄家那大儿子还在军中吗?”
“在的,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在点兵,说要拿下这个战功。”
“什么战功?好好的江南闹什么闹?”忠顺王一个头两个大,为了一个官位,竟然直接打起来,吃相位面太难看,这是要对盐商下死手,完全把人家当战功看的。
“还不止,漕帮也开始内乱起来,好几帮人在水面上打,前不久漕帮那位已经暴毙身亡,知府衙门还在查呢。”
忠顺王无言以对,没想到官位如此动人心,有点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味道。
风声鹤唳之时,盐商成了收割的牛羊。
“盐市怎么样?价格有上涨吗?”
“没有。”仆人摇头,“柳家那边一直在放官盐,那些盐商怕出事,赶在抄家之前,就将盐庄抵押在她那儿,盐都被柳家和甄家他们几家联合拿走,也不知是不是谈妥了什么,稳住了盐市,如今外头都是官盐,私盐查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