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这一早上生的气竟然就消了大半。
他以前没发现自己的情绪起伏竟然这么大,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消火。
还都是因为一个人。
迟然到底是他的药,还是他的病因。
鲜香的味道飘出来,迟然从锅里舀了一大碗馄饨,端上桌。
刚要走,傅望昭就出声:“在这儿待着。”
迟然只好站在一旁,看傅望昭慢条斯理地吃了一个馄饨,又望过来:“我不让你坐吗?”
反应了好几秒,他才应:“我想站着。”
傅望昭眸光闪了下,没再说什么,很快将一碗馄饨吃光。
见alpha吃完饭,迟然走上前想收拾碗筷,却被拽着手腕离开餐厅。
上了二楼,傅望昭将人带进迟然的房间。
“之前给你的药膏呢?”
迟然想了半晌,随即诧异地抬眼望去。
那管药膏是上将给的?
他从抽屉里拿出那管只用过一次的药膏,递过去。
“裤子脱了。”傅望昭说。
迟然下意识退后一步,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我自己弄就…就行。”
“害羞什么,你身上哪儿我都看过摸过了。”
“快点。”
迟然咬着嘴唇,脸和脖子都红成一片。僵持好一会儿,他只好慢吞吞地脱掉了裤子,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