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任何事,这十几年来她一面对我冷落苛待,一面又在外面利用我的名头作威作福,再大的恩情也该还清了!”
沈靖玉被她气势汹汹的一席话吓到,愣在原地傻傻地看着床上的人。
靖竹说话时语气激动了些,不小心扯到了心口的伤,白色的寝衣上有血色蔓出,她却恍若未觉,抬手指着门的方向对沈靖玉道:“这么多年来我到底经历过什么你不会懂,也永远懂不了,你还是回到你温柔可亲的母亲身边做个乖女儿吧,不要再来这里了。”
“姐姐……”
“你走吧。”靖竹轻轻舒了一口气,“就当我是嫉妒你得了我生母十几年的用心爱怜吧。别再出现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