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忙完了,渊小子,你真是个好汉子嘞,大伙儿说是不,人家清哥儿,你睡都睡过了,可不得给人名分。”
贺渊微怔,尚未来得及解释,周围人群仿佛找到新话茬,三两成群,闲话纷飞。
“可不是嘛,在不办宴席那肚子万一都大起来了。”
“嘿,渊小子,你们着急办席面儿,是不是已经有了呀。”
一位大婶不禁笑道:“那还用得着说,肯定早有了,清哥儿从小就和渊小子睡到大嘞。”
贺渊急忙摆手,慌忙解释:“婶儿,没有的事儿,我俩还清清白白哩。”
村人并不买账,一阵唏嘘声此起彼伏,他们满脸不信,又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大婶,咱们都是过来人,渊小子这年轻嘞,还会害羞呢。”
“可不是嘛,年轻人,脸皮子就是薄嘞。”
一位约莫三十多岁夫郎,打趣道:“渊小子,一晚上几回呀,清哥儿长得好,伺候得你舒服不。”
贺渊红着个耳朵,一张嘴不停歇的解释,任他说得口干舌燥,却无一人信他。